这种难受,不是刺痛的难受,也不是心碎般的难受,就是隐隐的又一种不舒服,想要发作,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发作。 即使是哄着安安,她也是心不在焉的。 直到庞飞从屋子里出来,看见安瑶发呆的样子,他才问,“怎么了?” 安瑶藏不住心事,便将刚才的事情,简单地跟庞飞说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囡囡会跟我撒谎,会那么的小心翼翼,好像很怕我的样子。那种害怕的小眼神,我以前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