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突然觉得生命很脆弱,就像一张纸、一根树枝、一个玻璃杯一样,轻轻一碰,就没了?”熟悉的声音,自楼上传来。 庞飞不用看也知道,是无名。 那家伙就像是庞飞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竟是能看出来庞飞在为什么而苦恼。 庞飞就不喜欢他这种能看透自己的样子,就好像自己没穿衣服站在他面前一样,赤果果的。 没有理会无名,庞飞兀自沉默。 无名却是不以为意,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