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长嘴都说不清了。明明是那个女人自己扎自己的,那个该死的贱/人想死为什么要拉上她? 难道是有人要对付她? 想到这种可能,毛晓莲浑身如抖筛子般抖了起来。她现在只能祈祷那个女犯人能活下来。 可是她想起那些血,想到那个女犯人嘴角诡异的笑容,她就心慌意乱的用手不停地扯着自己的头发。 “毛晓莲,被你扎中心口的那个女犯人死了!” 预/警的话,让毛晓莲脸上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