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了,初月。”汤德辉说道,“这种事,本该由我们来做。” “没事,叔叔。汤聪是我未婚夫,我们日后就是一家人,这种事情谁做都一样。”陆初月答道。 这番话,更是给汤德辉和江荷月打下一计强心针。 夫妇二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笑意。 过了十分钟,病房门被敲响。 一名身穿青袍的男人,走入病房,手中还拿着一个小药瓶。 “小姐,这是您要的清创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