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洞察之眼的视野里，他能够很清楚地看到，灭灵的身躯并没有实质性的损伤！

“哈哈哈哈……”

果然，在身躯被一分为二后，方羽的耳边还传来灭灵的大笑。

前方被分为两部分的灭灵的身躯，居然同时恢复，变成了两个灭灵！

这两个灭灵看着方羽，咧开大口，似乎在讥讽方羽的不自量力。

“我本就为毁灭而生，又怎会被毁灭？”灭灵狂妄地大笑，两个身躯，同时朝着方羽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