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难忍,浑身颤抖。 玛瑞将手中的香槟瓶,轻轻一甩,一根小指,又掉落在地板上,跟之前的那只耳朵,离得非常近。 贝纳尔甚至不敢看,这可是自己身上的零件啊! 见贝纳尔咬牙硬挺,陆军摇头一笑:“看起来,贝纳尔先生很男人嘛!可是,你会受苦更多啊。可惜了。我再问一遍,在你们中情局,谁负责卡桑的案子?” 贝纳尔干脆上咬牙硬挺,甚至还把目光转到了其他地方。 陆军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