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天赋不够的话，我也是点不醒的。尤其是到了传奇境界的阶段，关键就是靠一个‘悟’字，在特殊的情况下，你悟通了，境界就有了，你悟不通，无论我怎么说教，也是不通。”

“哦。”陆军一副受教的老实模样，“那我现在就是不通了。”

司令却摇头说道：“那也未必，来，你向我尽力攻击。”

“攻击？”陆军疑惑地摇摇头，“我哪敢跟您动手啊！”他在心目中，一直把司令当成了恩师那个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