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跟你通话。不过，对方的身份有些特殊。”

陆军终于定下了心：“韩影真的没事？”

万宏达说：“肯定没事！我已经确认过了的。”

陆军说：“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你说清楚一点。”

万宏达丝毫没有平时那种开玩笑的语气，显得特别认真：“陆军，我不知道你是否清楚，在省城，存在着一个既不隶属于官方，也不隶属于民间的黑暗地带，这个黑暗地带的真正的操控者，是一个叫做老佛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