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拽着陆军爹的手臂,生怕自己会被丢下似的,指甲都掐到了陆军爹的肉里。 当着陈东明这么大的官,陆军爹强忍着疼痛,也没敢叫出声来。 这老两口来到那个大大的玻璃房子前的时候,陆军娘看着躺在病床上穿着病号服的陆军时,顿时眼泪模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陆军爹眨巴着眼睛,看向玻璃房子里的陆军:“陆军!你小子,不就是一点感染嘛!至于躺在病床上嘛!赶紧起来。” 其实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