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他摸摸后脑,那里还在疼,不由咝地吸了一口冷气。 田秀丽站在陆军身边,无奈地说:“那几个人还没走。” 陆军眯起眼睛,看着走廊另一头的强子等人,轻蔑地撇撇嘴:“不走又能怎样?象这种小痞子,也就是欺软怕硬罢了。” 此时一个医生从产房里冒出了头说:“小麦的病人家属,赶紧去交钱!” “交钱?”田秀丽一怔,“我们不是已经垫付了一万块了吗?你们不是说,一般的生产,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