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已经知道,那都是孟天海的表演。 “傅兰亭……”陈朴轻‘啧’了一声,看着面前的孟天海:“这五万四千年来,你披着不同的人皮,贡献了多少精彩大戏!在无人知晓的长夜,是否也在孤芳自赏呢?” “精彩吗?”孟天海轻轻一笑:“谬赞了,其实也有很多危险的时候。” 他们两个明明在对耗道则,以对真君来说最残酷、最凶险的方式角逐胜负,然而言语之间却异常轻松,仿佛老友在闲聊。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