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云云已经给了足够的体面,但同时也没有给任何机会。 他并不想纠缠,可他实在不能放弃。 让酒意滚进每一滴血液,让神而明之,皆晦之。 人是因为现实而痛苦,但擅长用酒来欺骗自己——以为痛苦源于清醒。 当他迷迷糊糊地又去提酒时,酒壶被按下了。 耳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醉给谁看?” 他醉眼惺忪地看到了赫连云云,朦朦胧胧之中并不真切,只是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