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到了这里,姜望也不说二话,在老先生对面坐了,平伸右手。 老先生用干枯微凉的左手,抓住他的手,右手则在针囊上空徘徊,似乎在犹豫用哪一根为好。 嘴里似是很随意地开始闲聊:“听说前几日,青羊镇男在太医院里,把一个伤患给打了?” 姜望心头就是一跳。这才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