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该如此。”柳秀章的视线,也垂了下来:“我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我父亲在外说了什么……我不知。” 隔门相对的两个人,都只看着地面。 好像地面上,藏着什么解决世间难题的秘密。 门槛如高墙,隔开了内外两人,是天各一方。 “我不可能对你的父亲做什么。”晏抚说出口后,才意识到不该这么说,补充道:“晏柳两家,毕竟是世交。” 柳秀章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