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传音回道:“亲事是我爷爷与柳姑娘的爷爷定下的。而且宣怀伯他……以前也不这样。” 多少物是人非,尽在不言中了。 未几, 院门拉开。 无人说话。 院门后,站着一位气质柔弱的女子。 柳叶眉上,沾着三分春色,秋水眸中,有一点化不开的哀愁。 她站在那里,似一缕风,好像随时要飞走。 晏抚张了张嘴,但竟没有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