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已经擦拭得雪亮,寒光甚至刺眼。 但他仍在擦拭。 他总想要擦掉点什么,却比谁都清楚,有些东西是擦不掉的。 但总要做点什么吧? 不然靠什么支撑着活下去呢? 他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更了解那个化名于松海的家伙。 其人的名字,其人的出身,甚至其人的生活习惯…… 他对那个家伙也没有什么好感,以前没有,现在同样没有,以后估计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