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地方。 那里似乎还留有他的温度。 “登徒子。”韩嘉宜关上窗,将新采摘了没多久的花收起来,这才回了内室休息。 大约是提了很久的心放下,重回榻上的她,这一觉睡得很沉,等雪竹来唤她起床时,已经天光大亮了。 好在雪竹并未多想,只笑问:“是看书看得太迟了么?还是做针线了?” 韩嘉宜含糊应了一句,颇觉心虚。 “要我说,姑娘还是要早睡早起,晚上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