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合上手札,韩嘉宜吹灭了灯上床休息。 床铺松软,锦被生香。她这一觉睡得很沉,一夜无梦。 次日,用罢早饭后,韩嘉宜随着母亲去拜见老夫人。 正如沈氏所说,老夫人生的慈眉善目,她知道韩嘉宜的身份后,只是点了点头:“挺好,是个招人疼的孩子。”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既然来了,就好好对她,别教她受了委屈。” 沈氏笑笑:“老太太说的是。”她心知老夫人这里算是已经答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