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付出代价。若人人有苦衷,就可以枉害他人,这世间哪里还有安宁可言?”温亭湛对着夜摇光的颔首。 “是啊,这件事最无辜的就是躺在棺材里的人……”夜摇光轻叹一口气,而后对温亭湛道,“你虽然是陪着我去给广明过了生辰才来海津府,其实早就已经着手调查。” 夜摇光知道,温亭湛递给承郡王的那封信里应该全然是宁绪洲做下的恶。 “最初我也和你想得一样,岳书意去海津府不是巧合,郡王府必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