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在温亭湛的身上停留片刻:“你我道不同,我既不想见你,你又为何要逼我出来?”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么?”夜摇光质问。 画灵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好似真的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纸片人:“我做了什么?” 夜摇光的眼底冷锐的光一闪而过。 画灵却不以为意:“不过是有人用了他的血唤醒了我,我回抱他一二,给他布了个既不害人,也不伤人的转运阵。你们修道之人,不也为有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