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心不由微微一软。 “都已经入眠。”夜摇光回到自己的房间,温亭湛正好洗了澡出来。 披散着一瀑还散着水汽的长发,看着他的架势也没有打散擦拭,着了一袭宽松的寝衣,执起夜摇光的手,去了屏风外的书案之前,将一幅画展开在夜摇光的面前:“这是我今年说画,你的生辰礼。” 温亭湛答应过夜摇光,每一年为她画一幅画作为生辰礼,这幅画就是那日夜摇光布阵之后,一袭白衣站在桃花树下,桃花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