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粉彩瓷窑,荣沫淋也没有去理会打湿的桌子,而是双手放在膝盖上,握着手绢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手绢都变了形,显示着她内心的挣扎。 夜摇光甚至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浓烈的恨意。 “我父亲他……”荣沫淋深吸一口气才道,“十年前的确性情大变……” 荣沫淋今年十六岁,待嫁的年华,但十年前六岁的她记忆依然清晰。因为她的父亲一夕之间如同变了一个人,曾经将她和哥哥宠入骨髓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