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湛漆黑的眼眸深深的凝望着夜摇光,线条完美的唇紧抿。 “阿湛,我疼。”夜摇光用含着一点娇气一点讨好的语气提醒他。 紧了紧握着麻药瓷瓶的手,温亭湛终究在夜摇光有些倔强又有些期许的目光之中将之放下,指尖划过取了伤药,低着头用干净的布条将夜摇光手上的水泽轻轻的擦拭,那些流到崩裂开的伤口内的水,他则是运气将之挥发,这才小心翼翼的给她上了伤药。 明明是冰冰凉凉的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