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这是相思病,唯你可医!”言罢,深深的一吻落下去。 夜摇光又被温亭湛折腾了一番,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睁开眼就看到昏黄的日光从窗轩洒落,那人一袭竹青色长袍,铺洒着墨绿色竹叶暗纹,站在窗前,侍弄着他最爱的白鹤芋,青绿色的叶梗,纯白色的花朵,将他陪衬得清雅,笼罩的余晖更添雍容。 似乎察觉她的目光,他转过头对她春风化雨一般温柔一笑,那一笑让刺目的日光都显得有些暗淡,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