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玉佩是在余杭之时,他的谢礼。”温亭湛将玉佩收好。 夜摇光伸手揉了揉额头:“我发现,我们和单久辞的关系真是越来越复杂。” “摇摇在担心什么?” “我希望我们日后能够和单久辞划清界限,你们俩迟早是要生死较量,我不希望日后难以下手。”夜摇光轻叹一声,牵绊太多总是不好,她不希望他们日后对单久辞下不了手,也不希望日后对单久辞有所愧疚。 至于握手言和,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