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哥儿,我没事儿。”夜摇光对着温亭湛扯出一抹虚弱无力的浅笑。 “嗯,我知道,你只是太累了,歇会儿。”温亭湛动作轻柔的将夜摇光放在了床榻上,然后为她褪去沾了血的衣衫,内衫的领口也有血迹,温亭湛的动作没有停止,将夜摇光剥光得只剩下肚兜和亵裤,才重新从衣柜里取出一套干净的内衫为她换上,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我守着你。” “嗯。”于是夜摇光就闭上了已经睁不开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