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的不是别人，是站在门口已经很久的李湘雅。

“烟烟。”李湘雅打开门。

“球球！”

不过苏烟应该是没有听见，还在和球球“奋战”中。

李湘雅看着女儿和一只狗在玩枕头扶了扶额头，这孩子这几天表现的这么懂事还以为她已经知道了自己要和她爸爸离婚用这种方法表达抗议呢。现在看着淘气的苏烟，李湘雅也松了一口气。

完全没有考虑其实家里没有养狗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