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己都没办法说出口。 唯一一个开口求饶的,在听见凌逸的话之后,也是什么都不想说了。 只一脸绝望的看着凌逸。 “我的父亲,因为身份的原因,不得已承担了本不该他承担的东西,玄阳古教都已经崩塌了几万年啊!” 坐在一块大青石上的凌逸仰天叹息:“即便是在人均寿元漫长的修行界,几万年个人间的年……也太久了。他们没有犯任何错误。” “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