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腿儿的如何还能跪着这么久?” 倏忽一瞬,她便又记起了他是皇帝,便又将她方才断了的三十年时光,重又接续了起来。 她只是——截断了,他方才就要说出口的话。 他微微愣住。 廿廿拉好了被子,叹口气道,“……皇帝,我知道自打我生下绵恺起,你与我之间便难免生分了。你自以为,我会护着我亲生的儿子去。” “你对绵恺的心思,我何至于不明白!绵恺那些年的经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