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准备。 怕只怕,他若今日还明白地说给她听,兴许这一生……便再没有机会了。 他眼中酸涩,火灼一般地疼,可是他却向着她微笑,“……小额娘以为,子臣是为了这大清江山么?” 他缓了口气,含笑凝视着她的眼睛,“若我说不是,你必定笑我虚伪。那我便承认了——生为皇子,还是皇考的嫡长子,更是十余年之中皇考膝下唯一的皇子……故此,那个大位,我自然是想要的。” 他约略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