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国师,宁都郡侯来了。”一个侍女进来躬身禀告道。 南宫御月微微扬眉,斜眼道:“他来做什么?” 侍女自然不敢贸然回答这种问题,只能低头不语。南宫御月摆摆手,不在意地道:“罢了,让他进来吧。” “是,国师。” 片刻之后,焉陀邑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南宫御月一副没长骨头般靠在软榻上的模样忍不住皱了皱眉。焉陀邑年纪轻轻就成为焉陀家的家主,一向自律甚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