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滴下,在眼前形成了天然的雨帘。 桓毓有些惊讶地看向楚凌: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来? 楚凌心中暗道:他若是不来,岂不是枉费我穿着沾过血的衣裳在他面前晃悠那一圈儿了? “四皇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桓毓不再去看楚凌,只是笑吟吟地看着拦在他们前面的拓跋胤道。拓跋胤冷笑一声,道:“你们会不知道本王是什么意思?” 桓毓耸耸肩,“抱歉,我们确实不知道啊。”知道也不能承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