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阳：“不是不是，这就是一个疑问句，不是针对谁。”

席缨把碎裂的照片和完整的照片都重新放回小盒子里，再从温又阳的手里把那渗血的笔记本给拿了过来。

只是当那渗血的笔记本回到席缨的手上以后，什么血迹都瞬间消失，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温又阳：“……”

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刚才染上黏稠血液的手指。

白白净净，什么都没有。

温又阳低低地骂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