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知道消息以来一直紧绷到极限的神经，这时候终于松懈下来。

心神放松之后她眼前黑了黑，灯光走廊病房都在眼前开始旋转。

少女踉跄了一下伸手扶住了墙壁。

恍惚里耳边传来一个低而冷淡的声音，

“怎么了？”

沈翩跹摇了摇头用力闭了下眼，再重新睁开就觉得好受多了。

她转身看向程致远，男人神色依旧冷淡，微微皱起的眉头却透出关心，

“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