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风吹进来,把桌上的一盆花吹的微微动了动,陈信安迟疑了很久,才在陈老太太的呼唤下回过神来,靠在了陈老太太肩膀上,迷茫的叹了口气:“祖母,我有些慌张。” 她跟陈老太太相依为命,这些年两人早就已经把最初的那些抱怨对彼此的愧疚都给抹除了,陈老太太是陈信安如今最信任的人。 她看着祖母头上的白发和脸上的皱纹,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忽然就下来了:“祖母,我很害怕的,其实您上次和姑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