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忘了……” 季眠捡起了地上的针筒,李柏颤抖的问:“你想……你想干什么?” “李先生不用怕,我是学医的,所以我知道该怎么做……才会让病人更加痛苦一些。”他扬手下落,直接把针头插入了李柏的右眼球里。 鲜血外涌,李柏发出浑身颤抖,发出哀嚎,这也是他仅能发出的最大的声音了。 痛苦还没有结束,因为季眠愉悦的笑着,又把染血的针头换了方向,落在了李柏左眼球上,“我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