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平静祥和。 诗人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也许在用此时心情写诗。 但是同时安静躺在床上的306的七位室友,其实隐约都有一种,大概只能用“冰火两重天”来形容的奇怪心情。 他们很确定,刚才江澈和郑忻峰不是在说笑,虽然听着像,但真不是,连诗人都感觉到了,不照做他就真的要扑,所以一声不吭怂了。 这时候再回头想想这俩货之前的表现,心虚、怂,讨饶,求放过,还有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