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夜溪已经痒到浑身每个角落,头皮脚跟尤其痒得不能忍受。 她不能动,欲放出精神力挠痒,可精神力也被压制得不得出,越来越痒,竟痒出一头大汗。 想求饶,可惜发不声。 闭闭眼,有大颗的汗从额头滑下,淌过眼皮滑到脸颊上,还有的竟滑到鼻子尖上!要掉不掉,要了老命了! 她宁愿疼。 痒着痒着,开始麻了。 她乐观的想,麻好啊,麻了就不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