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原浆,得兑水呀。”夜溪埋怨着。 地上好大一口玉缸,注满仙液,她握着小坛子,小心翼翼往里滴。 好家伙,能让她足足睡上三个月的半坛酒,该怎么个兑比法儿? 一滴一滴往里滴,火宝一点一点尝着摇头或点头。 天上地上,等着喝酒的一众堵得密不透风。 听她抱怨,火宝也委屈:“不是说兑水的酒是劣酒?咱也没想到啊。行了,可以了。” 才五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