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很不好受,原来自己是逃兵,原来自己不是被放弃的,原来自己是受器重的,原来自己应该...可是自己逃了! 一滴泪缓缓渗出,血的颜色,泪的苦涩,死去的心在胸腔里绞动,前所未有的痛。 竹子再度开口,毫不心软的插刀。 “怪不得处处天道为难你,这是看出你背弃了你的母天道?” 不孝之子,人人诛之。 “我,我不知道...我若知道...” 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