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当然知道这是机缘,她家财万贯,不都是托逝者的福嘛,不管是被她弄死的,还是死了很久很久的。 但眼前不一样。 人家明明白白坟头杵着呢,墓碑都立得端端正正。 此时,为人时的羞耻心复活过来。 或者说,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下墓,有些发毛。 得进行些仪式。 众人呆滞的看着她摸出一个大瓷盆来,素白的底,花纹全无,正对着碑放了。 又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