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听着名勿幸的故事,并未义愤填膺,对视一眼,频频点头。 名勿幸:“你们什么意思?也觉得我该死?” 空空哈哈:“你个傻瓜,人家分明是爱着名勿忧啊。” 爱? 名勿幸一呆,焰心爱名勿忧?爱?爹和娘那一种?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不是爱怎么解释一个好朋友只是受伤还是可以修复的伤却把他激得要另一个好朋友的命呢?这是爱情啊——”夜溪啧啧:“典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