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打着打着就不对了,不知从身体哪个地方涌上燥热的感觉,一开始只是细微的一丝丝,然后是两丝,三丝,一股,两股… 一股股的燥热朝上冲,冲击着脑袋,夜溪感觉烦躁,视野里越来越红,她看不见自己眼眶已经变形,嘴唇也掀了起来,只有一股欲望在心间。 杀,杀,杀…吃,吃,吃… 这样的夜溪似乎刺激了青竹,整棵竹身泛起一层细微的银光,耸啊耸,竟一下子跳了出来,竹枝啪啪啪敲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