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柯霆道：“你这双眼睛是骗不了人的，你喜欢我，我看得到。”

“那我在S市的时候你还不早点把话说明白？”秦欢欢问。

柯霆闻言挠了挠头，面上难得染上几分尴尬之色来，他道：“毕竟是第一次告白，有点紧张……”

天知道，为了向秦欢欢表明他的心意，他曾经想过多少种办法，想过多少种语言，甚至网上那些告白贴他都快看烂了，只为了从中吸取点经验来。

“万一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