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让我准备一辆轮椅!” 谢庆玉挂掉电话,对着众人摊手笑道:“他难道还想把我的腿打折?” 头上的伤口少了压制,鲜血汩汩的从他的额头流下,跟个小瀑布似的,一道道的汇集到下巴,然后又滴在胸前衣襟上,情形十分骇人。 旁边的田封等人听到这句话,都生出一股极大的荒谬感,从来都是他们威胁别人,没想到今天竟然被一个戏子威胁了! 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