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作品出来,照样能活得很滋润。” 他“义愤填膺”道:“可像我们这种野生的非体制的作家可就惨了,生病自己看,出事自己扛,身后没有靠山,受人欺负都没人出面协调,估计哪一天死了都可能没人知道!惨不惨?惨不惨?太特么惨了!简直是惨不忍睹!” 对面的记者一脸妈卖批,心说:“你还要不要脸?到您这个地步要是还叫惨的话,那全天下人都嗷嗷叫着愿意承受您这份惨痛啊!” 他几乎咬牙切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