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跟在陆总身边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在意一个人……”

陈沉不敢多说，把一张纸条递给张灵英就告辞了。

张灵英等门外没人了，才低头看了一眼纸条。

纸条上是陆镜现在的医院和病房号。

圆润的字体，应该是陈沉的笔迹。

她见过陆镜写字，他的字迹龙飞凤舞，跟他狂妄的做派很像。

张灵英攥了攥手里的纸条，重新坐回餐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