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妹妹的照片吗？”秦南御又问。

纪微甜点头，“见过一次，是在冷简住的地方看见的一张全家福，一家四口的照片，不过那张照片很老了，那时候冷简年纪也很小，他妹妹就小了……”

纪微甜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嚯的抬起头，说：“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张照片上的小女孩，五官跟张灵英起码有七成像，就是年纪太小了，五官没长开，所以即使我见到张灵英，也没有把两个人联想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