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了,连忙扭头去喊人,把纪开穗抬下去处理伤口。 纪微甜还坐在椅子上,她离得远,什么都没有沾到。 纪开穗更是连一根她的头发都没有碰到,只是她的眼神很冷,冷得像是从冰窖里刚拿出来的冰块,盯着地上散落的杯子和已经在地毯上蔓延开的果汁。 刚才如果她的反应慢一点,这些东西会全部砸在她身上,那她未必会有纪开穗那么幸运,只是脏了一身,割破点掌心那么简单。 她原本以为纪开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