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再问道：“在你们圈子，不是流行一个词，叫艹粉吗？”

黄凯骏偏头，刚刚才变好的一点印象，又掉落回了原处：“陈凡，这种事都是那些渣子才干的。”

“怎么，你对这个有兴趣？”

陈凡感受出对方的语气神色变化，没有怎么在意，也没有再回答他这个问题。

车子中陷入一种安静的氛围，直到十几二十分钟过去，黄凯骏把车子停在了郊外的一片空地上。

黄凯骏下车，陈凡跟着